把自己比擬為革命家
也罷, 不想理他
倒是媒體提到上了斷頭台的路易十六
讓我想起常常在我腦子裡想像的
斷 頭 一 瞬 間
應該蠻多人像無聊的小拉一樣
從小天馬行空的亂想
包括要怎麼死最不痛, 怎麼死最快, 怎麼死最美
看過卡夫卡的凌遲書寫後
死得快變得很重要
最近常聽到"好走"這優美的形容
讓死別不那麼令人難受
回到斷頭台這檔子事
不外乎是刀子要厲
位置要準
下手要快
不然在下面等的人應該也是屁滾尿流了
以上的條件都排除以後
就是最有趣的部分
在刀子落下
腦袋滾落
血濺四處的下一秒,
腦袋應該還活著吧
腦袋在想什麼呢
腦袋會覺得痛嗎
眼睛還看的見嗎
看的見自己的身體嗎
看的見那閃亮亮的刀鋒嗎
看的見自己被逞絕的理由嗎?
阿~我的Bastille~ 在巴黎時回家的最後轉運站~ 好想念巴黎喔
還記得在運河旁邊的帳棚演唱會
還記得在L'Opéra Bastille夜晚的流浪漢與尿騷味
Bastille的Tower Records
和圓環旁冷冷的風...
No comments:
Post a Comment